她想了想,說道,“你這樣的才學(xué)與風(fēng)范,大抵是為官做宰,但你脾氣秉性又自成一格,以后估計就算是做官,也是個清正廉潔、不合群的官吧?!?br>
秦知夷覺得,藺九均這種人,就是她父親會喜歡的那種有才干、有膽識的讀書人。
藺九均聽著她褒不褒、貶不貶的話,笑得無奈,“阿妁忘了,我做不了官。”
秦知夷戳了戳他的臉頰,說道,“你怎么這么死腦筋,青州現(xiàn)在打得那么厲害,淮南王肯定重新建制了。雖然我這么說有點像謀逆,但是淮南王有勇有謀,你若能跟著他,就是一條嶄新的官途,再怎么說也不能拿前朝的劍斬今朝的官??!”
藺九均只當她是玩笑,囑咐道,“這話可不許和旁人說了。”
夜更濃,街上集市也快散去,江邊的人也稀散著,花燈節(jié)也快落幕了。
江邊有些冷,二人又回到街上逛去了。
秦知夷買了幾個肉餅,在江邊啃完了,回到街上時就說餅子干得噎人,要去買飲子喝。
路過一個酒水釀的攤子,秦知夷說沒喝過攤子上的酒,定要嘗一嘗擺攤的酒和他釀的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第一口,她說辣嗓子,沒嘗出味。
于是,又喝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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