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又想,畢竟李成宣日后還是要常常來,也難為他這心思了。
可挪了院子之后,鄭秋錦就很少見到他了。
李成宣身邊的小廝番兒說他忙著接手產(chǎn)業(yè),每日在鋪子田地上打轉(zhuǎn),忙得很。
鄭秋錦也不敢貿(mào)然去找他,她左等右等,等到他與縣里藺家說親,又因為熱孝,要等過了孝再定親,已經(jīng)私底下過了禮了。
鄭秋錦聽了這消息,心都涼了半截。
她一直知道,那日花園中二人糾纏在一起,是李成宣蓄謀已久的。
但是她事后便想明白了,李成宣有手段,又年輕,哪哪都比李老爺好。
可是,他怎么敢,怎么敢就這樣將她像個物件一樣拋諸腦后!
那份遺囑都是她偷拿來的,不然他憑什么穩(wěn)坐李府當家?
李府書房里,李成宣剛回來,正坐在桌前,閉目養(yǎng)神,他腦子里的那根弦緊繃了好幾日。
這幾日太忙,底下鋪子也有幾個不安分的,他一一擺平了,現(xiàn)下卻傷神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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