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淅說完了話,鐘磬音有一段時間沒有回答,也沒有再吸煙。過了幾分鐘,寧淅又叫了一聲“磬音”,問他:“你在想什么?”
鐘磬音將煙按滅了,像是有些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轉(zhuǎn)頭看向?qū)庝?,咬唇許久,低聲問:“要是我想現(xiàn)在在車里,和你……做呢?”
這一句幾乎堪稱暴言,寧淅怔了怔,看著鐘磬音又撇過頭趴在了方向盤上,像是十分懊惱自己說出這種話來的樣子。
寧淅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么,他只是知道,在與鐘磬音相處的時候,不該有太多思考和糾結(jié),不該有沉默與猶豫,無論如何都要開口,無論說什么都可以。
“……那就,”寧淅張了張口,到底還是磕巴了一下,“別在副駕,去后面。”
他看到鐘磬音的身體很明顯地一僵,接著簌然直起身看過來,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天色稍稍露白,是溫度最低的時候,山上一向風大,今天還算消停的。寧淅披著風衣站在車邊,一手扶在打開的車門上,稍微彎下腰去,用濕巾擦凈車座上最后一點痕跡,將其團成一團丟進垃圾袋里。
一條毛毯從后面裹到寧淅身上,隨著鐘磬音的懷抱一起將寧淅攏住,于是風和冷都被徹底擋在外面,鐘磬音吻了吻寧淅還帶著點潮氣的側(cè)頸,攏緊了收在寧淅身前的手臂,輕聲呢喃寧淅的名字。
寧淅不由得笑了笑,偏過頭去迎上鐘磬音的吻,問他:“高興了?”
鐘磬音沒回答,寧淅又開口:“下次你要是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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