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磬音說著話湊上前來吻寧淅,寧淅也迎上去親了親鐘磬音,說: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坐地鐵過去。你這兒不是直達的,也沒幾站地?!?br>
“那不行,早高峰,別說肯定沒位置了,擠得要死。我開慢點,時間夠,沒事的。”鐘磬音干脆地拒絕了寧淅,拿著車鑰匙開了門。
寧淅只好跟在鐘磬音后面往外走,鐘磬音牽住了他的手,因為寧淅手里一直握著暖手寶,鐘磬音的手顯得稍稍有些冷了,于是寧淅握得更緊了些。
去到劇團的一路上,鐘磬音旁敲側擊地對寧淅進行了生命大和諧時一定要做好措施的“教育”,并且用十分痛定思痛的語氣反省自己前一晚沒有忍住、沒有堅持的不良行為。
寧淅聽著覺得好笑,快要到劇團時,鐘磬音問他:“寧淅,你聽進去了嗎?”
寧淅哼了一聲,鐘磬音暗示:“那下次——”
“過敏。”
“……”
鐘磬音早想明白了寧淅根本不會橡膠過敏、只是在搪塞敷衍自己,實在是說不出話,兀自嘟囔:“那以后你要是不讓我戴,我就不做了。”
“是嗎?”寧淅看著窗外,各式各樣的景物全都被雪花戴上了白色的小帽子,顯得鮮亮又可愛,他十分隨口地對鐘磬音說:“還說周五我再過來,在你這邊過周末的。”
鐘磬音手上一緊,不小心碰到喇叭按鈕,長長的“嘀——”一聲響出去,嚇得他險些一跳。
“不行,咱們得約定好,我開車的時候不許亂說話了!”鐘磬音鉆了鉆方向盤,哀怨地瞥了寧淅一眼,“多危險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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