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淅側過頭去,感覺自己的睫毛上掛著汗珠,又或許是眼淚,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不想顧及,只覺得沉重地墜著、讓他睜不開眼,只能閉著眼摸索著去吻鐘磬音的耳朵與發(fā)絲,對他說:“好?!?br>
對他說:“可以?!?br>
寧淅覺得鐘磬音接吻學得很慢,但是關于自己的身體卻學得很快,輕而易舉便讓寧淅變得昏聵朦朧。
迷惘與清醒之間,寧淅看見鐘磬音直起身,拽著睡衣下擺擦了一把汗,因為持續(xù)發(fā)力而一直鼓脹的肌肉顯露出來,規(guī)模十分可觀。
寧淅想要碰一碰,但明明伸出了手,不知怎地卻又那樣費力,于是他對鐘磬音說:“你下來。”
鐘磬音怔了怔,看上去比寧淅要清醒,問他:“累了?不做了嗎?”
就像寧淅會誤會鐘磬音的意圖,寧淅認為,許多時候,鐘磬音也誤會了自己,就比如此時此刻。
寧淅不得不搖了搖頭,說:“腰,彎下來?!?br>
鐘磬音聽話地俯身,動作拉拽著寧淅以為自己已經失去知覺的位置,連腰都有新的疼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無獎競猜之小鐘和寧老師各自佘了幾次—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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