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淅,你跑哪去了啊,喝著酒人沒了,這像話嗎?快回來!”電話那頭的林翊君明顯壓低了聲音,語氣很急,“你知道今天請的這位是誰嗎!”
“我管他是誰……”寧淅嘟囔了一句,不情不愿地站起身,“行了,去了趟廁所,這就回來了?!?br>
“你快點吧?!绷竹淳执吡艘痪?,掛斷了電話。
寧淅一步三晃地往回走——他倒不是喝醉了,只是單純的磨洋工不想回去。
快走到包間門口時,電話又響了起來,寧淅以為是林翊君在催,沒有接起,默默加快了腳步。
回到坐席,那位罰酒哥果然還在等著他,一見到寧淅就笑瞇瞇地欠身執(zhí)起分酒器,看著像一頭不懷好意的笑面虎。
“寧老師廁所去得夠久的啊,我們還都以為你跑了呢!來來來,這不得罰個三杯!”
寧淅深吸了一口氣,坐到位置上,一言不發(fā)地由著那人倒了三杯白酒,一口一杯地喝了。
杯子確實是一兩杯,但寧淅也不是寧十斤,沒有那千杯不倒的酒量,前前后后加起來怎么都要喝了快一斤的白酒,腦子多多少少變得迷糊起來了。
身邊的人實在難纏,林翊君又圍著那位“大人物”轉,沒空關照寧淅,寧淅正捉摸著要不要裝醉裝睡,手機又震了幾聲。
寧淅拿出手機一看,竟然是鐘磬音發(fā)來的消息。
兩個人很久之前便互換過聯(lián)系方式了,寧淅腦子發(fā)暈想不起來具體的契機,只想得起來幾乎一直沒有說過什么話,除了逢年過節(jié)群發(fā)的消息外就是交辦一些工作事宜。寧淅點開消息,眼前有點模糊,他努力地辨認著鐘磬音發(fā)來的一字一句,最后得出結論,前半部分表明剛剛是鐘磬音給自己打了電話自己沒接,后半部分則亂七八糟說了一些什么搬不搬走的事情,寧淅就有點看不大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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