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云時(shí)越想越難過,突然被攬得更緊,臉頰被親了一下。
“瞎想什么。我沒去找你,是因?yàn)槲抑滥銜?huì)來找我,我在等你。你沒看到我連寢服都沒換?不就是打算守株待兔不成,便親自找上門去?”
祝云時(shí)壓著唇角,又捶了捶他的胸膛。
“你才是兔子?!?br>
“對(duì)了,”她沒忘記自己來此的主要目的:“你快讓我看看你的傷?!?br>
說罷就去扒他的衣領(lǐng)。
手被握住,謝星照神情有些不自在:“我如今沒事了,別看了?!?br>
“為什么?”祝云時(shí)皺眉:“你傷得那么重。對(duì)了,你是如何找到解藥的?貢琮說得那毒十分厲害,說你不可能找到解藥的。你又是何時(shí)解的毒?”
她有太多問題想問他,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。
謝星照卻只是拽下她的手,咳了一聲:“此事——”
一向遲鈍的祝云時(shí)敏銳地察覺到不對(duì)勁,大概是她太了解他,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了幾分端倪。
她又踮起腳去解他的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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