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極為冷靜地籌劃,讓人難以想象他是在說如此悖逆之語。
祝云時震驚得連掙扎都忘了,喃喃道:“
你真的瘋了,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”
“我知道,姌姌,我想得很清楚。我這段時日一直在想,若你我有了孩子,我會教它騎射,政道,圍棋書畫,教養(yǎng)之事盡力不使你勞累,你依舊可以每日品茶聽戲,跟阿苓還有那些貴女們出游,你還可以……”
“不要說了!”
他形容得太過生動,就像日后會發(fā)生一樣,祝云時幾乎要沉湎其中。
但謝星照卻似絲毫不懂她的心思,仍舊固執(zhí)地開口,甚至將手撫上了她的小腹。
“為什么不能說?我們已經(jīng)圓過房,那幾日那么多次,那樣深,沒準你腹中——”
“閉嘴!”
祝云時又崩潰又羞憤地打掉他放在小腹上的手,他的話讓她不可抑制的想起燭火搖曳下的情形。
那股溫熱仍舊留在肌膚上,恍惚之間她似乎真覺得腹中有了什么。
不可以,她都要和他和離了,怎么可以有他的子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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