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云時神情染上了點慌亂:“那或許……只是他念及兄妹情誼呢?畢竟我幼時也是喚過他哥哥的。”
連這個借口都搬了出來,謝遙苓更加無奈:“那我也是他的妹妹,怎么不見他將我面前的白灼蝦挪走?”
她對海味過敏,那新來的宮人將白灼蝦放在她面前,而她的兄長壓根沒注意到。
祝云時神色一滯。
謝遙苓繼續(xù)道:“而且我之前就想讓他教我鳧水了,但他每次都說國事繁忙。可若說忙,后來他公務(wù)更加繁重不說,每日要去練兵場巡視,卻依舊還能抽出身子來教你鳧水?!?br>
說這話時,她語氣不免帶著幾分幽怨。
祝云時心中雷聲轟鳴。
除了他們中間吵架將近一個月沒說話,在他手臂受傷前,他確實隔三差五地便會帶她去行宮,教她鳧水。
以至于她如今基本能在水中輕松游動了。
而且,學鳧水并不是她提的,一開始便是謝星照主動要教她。
謝遙苓沒說錯。
而且這已經(jīng)是她第二回這么說了,上一回謝星照從江里救出她時,謝遙苓就曾說過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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