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凡洗完澡，看他還在為此事煩憂，終于解釋道：“這種行業(yè)最容易滋生灰色產(chǎn)業(yè)，你看到的是電影項(xiàng)目，看的是那幾個知名的人，但他們能否拍得下去，都得看真正發(fā)話的人是否允許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江敘白聽不明白，他不解地望著楚云凡，不敢繼續(xù)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從來沒聽楚云凡如此細(xì)致地說過這么多話，話里話外透露的意思都是讓他別再問了，江敘白只能保持沉默，安分接受現(xiàn)實(shí)。

        楚云凡見他情緒低落，掐掐他的臉頰：“怎么，閑不住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也不是，只是太驚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多人的努力和心血一下子就沒了結(jié)果，讓人怪難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楚云凡不明白他的腦子里在想什么，他今天忙得頭暈，趴在枕頭上打盹，“你還不睡覺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，我還有消息要處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工作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楚云凡昏昏欲睡，但手邊沒人，不習(xí)慣，強(qiáng)撐著跟江敘白講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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