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敘白靜靜地抱著他,洗干凈毛巾給他擦掉滿臉的狼狽,楚云凡皮膚偏白,此時紅得能滴出血來,江敘白拿過氧氣讓他吸了兩口。
楚云凡依舊神志不清,時不時就要罵他兩句。
只在被人吻住的時候才會安分片刻,江敘白任由他捶打踢踹,想盡辦法安撫躁動的伴侶。
他用不了抑制劑,藥物無法減緩他的痛苦,沒有任何一種針劑能在此時發(fā)揮作用。
楚云凡死死咬著江敘白的肩膀,江敘白抱著他,任他咬,明明已經(jīng)被折磨得毫無力氣,還要緊攥著江敘白的衣領(lǐng),分明是挽留,卻狠命撕咬。
江敘白吃痛,叩著他的后腦勺,順著他的發(fā)一次次撫摸,這次的易感期明顯比上次劇烈。
上次他吹夠了冷風(fēng),身體連同情緒都冰封似的,被江敘白的體溫感染時甚至?xí)p微戰(zhàn)栗。
這一次則是完全劍拔弩張,仿若一個委屈到極致的人,正在狂蠻地宣泄自我。
“為什么不理我……你就那么忙嗎?”
楚云凡的話很密,卻多半是在重復(fù)一些無意義的音調(diào),難得說出一句完整的話,江敘白意識到他的理智在緩慢回籠。
“我確實有點忙……不是故意沒回的,只是沒發(fā)出去,對不起。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