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?!”
沙發(fā)上有個陰沉沉的人,江敘白嚇得連退三步,“云、云凡?你怎么不開燈啊?”
楚云凡還是那副姿勢,坐在沙發(fā)上,像一尊表面無悲無喜的佛,實則是個快要吃人的魔鬼。
楚云凡一言不發(fā),他最生氣的時候往往沒有表情,江敘白本能察覺到危險,不敢靠近他,悄聲問道:“怎么了?”
這里的沉默可比片場里危險多了,別看楚云凡長得矜貴漂亮,身處高位久了,僅僅面無表情的時候就足夠嚇人。
江敘白的后背一陣冷汗,一向溫熱的手冰冷無比,他不敢再出聲,腦子里不斷回想今天哪里惹到了楚云凡……
是因為他晚上提前睡著了?還是睡相不好,把他惹煩了?
應該不是,楚云凡雖然小氣,但不至于這么斤斤計較,肯定是有別的不對……
江敘白絞盡腦汁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這位祖宗,他單膝半跪在楚云凡面前,手搭在他的膝頭,努力擺正態(tài)度:“不高興嗎?”
楚云凡沒有回答他,那雙眼睛幽深無情,視線冰冷徹骨,刀鋒一般凌遲著江敘白的心。
江敘白抿著唇,呼吸有些急促,心臟跳得很快,震動帶動他的身體輕微發(fā)顫,胃縮得很緊,一陣一陣痙攣。
如果說楚云凡是一只漂亮的豹子,此時的江敘白就是他利爪下的兔子,他不敢掙扎,提心吊膽地注視他的利爪,看似隨時準備逃走,實則早已無路可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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