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倆一起坐在佛像底下,一盆豬蹄兩壇二鍋頭就開始劃拳,“一個國師三條腿,兩個眼睛一張嘴,二個徐公六條腿,四個眼睛二張嘴……干!”
玉樹跟岑寂豪飲了三百杯,一起醉倒在佛像底下。
如果岑寂愛的是玉樹就好了,起碼沒有這么累。
“本、岑寂真的很喜歡鍋四……他怎么就不喜歡我呢……”
“老娘也喜歡很多男人啊,可他們都拋棄了老娘……”玉樹也醉了,她沒有看上去那么大大咧咧的,一邊灌酒一邊傻笑,“哈……哈哈,我們兩個真是同病相憐?!?br>
岑寂抽噎著對她說:“要是三十以后我未娶你未嫁,你嫁給我好不好?”
玉樹把酒壇子往腦后一枕,閉著眼睛笑,“呿,姐姐可怕守活寡?!?br>
岑寂更傷心了。
某些人期待的酒后亂性的事情并沒有發(fā)生,雖然作者強烈要求了,但是他強大的意志力抵抗住了身體的沖動,他的生活又恢復了原來淡泊如水的狀態(tài)。
在凈月庵呆了幾日后,玉樹和岑寂手拉著手去了暈月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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