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我和爸爸在一起,每一分鐘都讓我覺得掙扎,我卻控制不住地沉淪。
從紋身店里出來,我和林溪照?;氐窖a習班繼續(xù)上課。
我獨自埋頭默寫單詞時,一罐白sE的藥膏突然出現(xiàn)在我的視線里。
我抬起頭,看見一張清秀熟悉的少年面孔。
牧丞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笑容看起來有些靦腆:“看起來有點紅,這是消炎的,擦上會好一點。”
我頓了下,意識到他指的是我的耳釘。
“應該很疼吧....但很好看?!?br>
他自顧自地喃喃自語,藏著癡迷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回我的臉頰上,笑了笑。
我握住那管藥膏,冰涼的觸感令我不禁蜷縮了下手指,沒有說話。
夜晚下課后,司機送我回到空無一人的家里。
我對著鏡子打量著耳垂許久,打開手機時,卻突然看見?,撛诎胄r前發(fā)了一條朋友圈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