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太敏銳了,有時(shí)候我甚至覺得他更適合去做警察,或者檢察官,往那一站就足夠駭人,不用開口說話犯人都招了。
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,不知道為什么,看見爸爸,我憋悶了整個(gè)晚上的心好受了點(diǎn)。
我沉默片刻,不知道怎么,聽到他問我,眼淚像是被破開一道閥門,嘩啦啦地往外流。
下午那杯咖啡燙得我真疼,疼得我眼淚止不住,把爸爸身上的衣服打Sh個(gè)透之后,又好像沒那么痛了。
我抓緊他的襯衫,悶聲問他:“你見過媽媽的孩子嗎?”
他頓了下,很快回答我:“沒有?!?br>
爸爸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,沒再追問下去。
他抬起我淚水縱橫的臉龐,粗礪的指腹不耐其煩地擦拭過我眼尾的淚痕,一雙黑沉深邃的眼睛里裝滿了我此刻痛哭的模樣。
有一顆滾下,就有一顆被他拂去。
他顯然并不擅長做這種事,動(dòng)作有些笨拙,控制不好輕重,搓得我眼角的皮膚有些痛,但溫柔耐心得不像他。隨后用手一下下輕拍著我的后背,安靜等我發(fā)泄完。
等我哭聲漸止,爸爸沉Y片刻,才出聲問我:“你又給她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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