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離開店里時(shí),身旁的欒嫣終于看清了我和爸爸相似的五官眉眼,這下徹底沒聲了。
她從沒在我面前裝得那么乖巧過:“叔叔你好,我叫欒嫣,是紀(jì)嘉的好朋友?!?br>
爸爸微微頷首,俊美的臉上是難得一見的溫和:“你好?!?br>
我只覺得男人可真會(huì)裝,如果我不了解他是個(gè)怎樣的人,也會(huì)把他當(dāng)成溫和穩(wěn)重的好父親。
這副斯文有禮的模樣配著他的臉,把以往的冷酷傲慢藏得滴水不露,很具備蠱惑人心的能力。果不其然,欒嫣看向我的眼神寫滿了羨慕。
很快,他的目光又落回我臉上。
他毫不避諱地直直看我,淡聲詢問:“你們?cè)趺椿厝???br>
欒嫣面對(duì)爸爸像是有本能的畏懼,連忙擺手說不用送她。
爸爸身上的氣場(chǎng)b幾年前更盛,他即便站在那不說話,也讓人忽視不了。普通人只會(huì)想和他保持距離。
很快,欒嫣自己打車走了,刺耳的警笛聲在周圍此起彼伏,我在門口猶豫了下,可身邊的人還沒走。
爸爸垂眼望著我,不容置喙開口:“我送你回去?!?br>
紐約的地鐵臟亂差,以往晚上我是不會(huì)一個(gè)人坐的,但我今天只想甩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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