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姨，五年前，你讓我在你家門口，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整晚，讓我父母在幾米外站著，看著我被羞辱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她頓了頓，微笑卻不達眼底：「現(xiàn)在，換你跪在我面前……你打算什麼都不說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黎語喬的指尖緊緊扣著裙角，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白，喉頭滾動了幾下，卻什麼都吐不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芷萱伸手，指腹輕輕抬起她的下巴，b著她與自己對視：「還是不肯承認？還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黎董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句「黎董」像是刻意的諷刺，聲音柔和卻帶著鋒刃。

        黎語喬的眼神終於開始閃躲，呼x1紊亂，x口劇烈起伏。她咬著唇，似乎想要強撐住最後一點自尊，可沈芷萱的目光像釘子一樣將她SiSi釘在原地，退無可退。

        終於，她的眼眶泛紅，聲音顫抖著溢出喉嚨——

        「對不起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她低下頭，淚水順著睫毛滑落，滴在地毯上，瞬間被x1進纖維里，像是將這句遲來的認錯永遠封在了這片空間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黎語喬的「對不起」還在空氣里顫動，眼角的淚痕未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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