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俯身時,西裝外套早已脫下,只穿著護士服,袖口因動作微微滑落,露出纖細卻有力的手臂。她的指尖小心地挪動,確保冰袋貼合皮膚,隔著薄薄的睡衣,也能感受到那片冰涼直接貼近。
黎語喬在昏沉間低低cH0U了口氣,身T因冰感收縮得更緊,眉間的皺紋一瞬間加深。
沈芷萱垂下眼,語氣淡淡卻透著鎮(zhèn)定:「忍一下,很快就會好。」
隨後,她又將溫涼的Sh毛巾掀起被褥,替病人擦拭四肢——先是手腕、前臂,再到小腿與腳踝,最後是因高燒而溫度異常的內側大腿。
冰涼的水珠在肌膚上蜿蜒滑落,混合著病態(tài)的紅與健康的白,形成一種極具沖擊力的反差。
在這個過程中,她的手法既專業(yè)又不容分心,動作流暢到像在手術室里完成一套規(guī)范流程??稍谀荊U冰涼與病態(tài)的交錯之間,仍然滲出了一絲難以形容的羞恥感——不是來自她,而是來自這樣一位曾經不可一世的nV王,如今在病中被動地接受一切。
房間依舊安靜,只有Sh布摩挲皮膚的細微聲響,與輸Ye管間不緊不慢的滴落聲。
沈芷萱沒有多看她一眼,卻在心底清楚地知道——這一幕,會長久地留在她的記憶里。
「……對不起……我錯了……」
沈芷萱俯下身,聲音壓得極輕:「你……錯什麼?」
黎語喬的呼x1急促,額間滲著細汗,聲音像被高燒燒化的呢喃——
「芷……萱……那天……我那麼欺負你……那麼羞辱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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