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做的炒菜咸的都把她舌頭給麻糊住了,簡直丟人現眼。
憑什么總是他一副什么都會,什么都做得妥妥帖帖的樣子,顯得她就像個四T不勤五谷不分的廢物?她就不信了,不就是做個飯,能有什么難的?
這一次,她非得做出一桌好菜,等到那時倒要看看,那男人是會忍不住夸她一句呢,還是會驚訝得繼續(xù)裝啞巴。
日頭漸漸爬高,到了晌午最毒辣的時候。
放眼望去,田野里一片油油的綠。麥子已經cH0U穗,在熱風中起伏,蕩開一層層連綿的波浪,發(fā)出沙沙的輕響,像是大地沉睡的呼x1,遠處連綿的丘陵在蒸騰的熱氣里微微扭曲。
田埂上,三三兩兩的男人或蹲或坐,躲在稀稀拉拉的樹蔭下,捧著各家送來的午飯,邊吃邊扯著閑篇。
陳洐之彎著腰,正在田地里除草,麥穗邊緣鋒利,在他汗Sh的胳膊上劃出幾道淺淺的白痕,他也渾然不覺,手里的鋤頭一下下揮落,雜草被盡數除去,又不會傷及秧苗根j。
只是男人的心思,明顯不全在這活計上。
隔一會兒,他就會直起身,用搭在脖頸上的汗巾胡亂抹一把臉上的汗,目光不由自主一次次的飄向通往村里那條被曬得發(fā)白的土路。
日頭正曬得厲害,白花花的yAn光晃得人眼花。那丫頭……細皮nEnGr0U的,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這暑氣。
他皺了皺眉,心里盤算著,等今天送過這一回,就跟她說,往后別再來了。太遭罪。
“洐之哥,你不吃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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