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引燃了火,又控制不好火候,煮出來的粥一半焦糊粘在鍋底,一半稀得像水。
她盛了一碗糊糊狀的粥,也顧不上燙,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,嘴里滿是焦糊的苦澀味,混著自己咸澀的眼淚,難以下咽。
以前都是哥哥從地里回來,利落的生火淘米,炒菜做飯,她只需要坐在門檻上,托著腮等著開飯就行……
可現(xiàn)在,一切都要自己來。
她剛強忍著把那碗又苦又澀的糊粥灌下去,就聽見院子外面?zhèn)鱽黹_門的聲音,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亮,以為是哥哥回來了,立刻放下碗跑了出去。
可來人是從外邊g完農(nóng)活回來的她爹。
“爹……”
她輕喚了一聲,走過去,不Si心的還想問,“爹,娘說哥走了,去鎮(zhèn)上當什么學徒……是真的嗎?他去哪兒當學徒啊?在鎮(zhèn)上哪里?什么時候……什么時候能回來?”
男人把鋤頭靠在墻邊,踢踏著腳上沾著的Sh泥,悶不吭聲的從懷里掏出旱煙袋和煙絲。
陳芊芊見狀,機靈的跑回里屋,從床邊的小桌上拿起那桿被摩挲得油光發(fā)亮的舊煙斗,小跑著遞給他,然后乖乖站在一邊,眼巴巴望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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