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流聲嘩嘩作響。
等他出來時,陳萌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,只是眼神稍微聚焦了一些,正呆呆地看著自己紅腫不堪的腿心。
看到陳默出來,她瑟縮了一下,小聲地、帶著哭腔說:“哥哥…疼……”
陳默擦著頭發(fā),問:“以后還敢不敢了?”
陳萌低下頭,眼淚又掉下來,搖了搖頭。
“記住就好?!标惸辉倏此?br>
陳萌慢慢地、艱難地爬下床,撿起地上的T恤套上,一瘸一拐地、安靜地離開了他的房間。
那天之后,陳萌確實安分了好幾天。
晚上不再來敲門,白天也盡量躲著陳默。
陳默終于獲得了久違的清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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