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玫瑰真的會說話，你可不可以不要走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嗓音隨著歌詞的進行而變得越來越不穩(wěn)定，到最後一句時，聲音幾乎破裂了。但他沒有停下來，沒有重新開始，而是讓這種破碎成為歌曲的一部分，像將心口剖開給全場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燈光灑在他背後，歌曲結束時，很多人都被感動得流淚，包括一些平時冷靜的音樂評論家。

        顧以謙在掌聲中輕輕鞠躬，然後看向觀眾席。他的目光在VIP區(qū)域停留了一瞬間，然後說：「謝謝你曾經在我的生命中出現(xiàn)，謝謝你為我?guī)頍o數(shù)的創(chuàng)作靈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全場安靜了幾秒，再次爆發(fā)出雷鳴般的掌聲。傅昭然坐在VIP席位上，看著臺上的他，嘴角依舊帶著優(yōu)雅的微笑，眼淚卻不停地流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這樣微笑著落淚，靜靜地聽完整場演唱會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十五章?第四節(jié)｜下雪了

        演唱會散場，觀眾一b0b0離開，熱烈的掌聲和尖叫聲像cHa0水般退去，只剩空蕩的座椅與未散的燈光。傅昭然依舊靜坐在原位，雙手疊放在膝上，目光落在舞臺前方，像是要把這最後一點余韻刻進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明白，後臺的那個人一定知道她還在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沒有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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