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溪亭聞言掀了掀眼皮,原先他們本以為除了霍月,宗桉還和另一伙反逆有聯(lián)系,可李不言入獄后卻否認了此事。
事到如今,李不言和宗桉總歸是沒有活路的,他完全沒有必要撒謊。那么,既然宗桉背后已經(jīng)沒有東西可以挖掘,那也就不必再留著他釣魚了。
難怪昨夜宮宴,宗桉缺席了。
宗隨泱見裴溪亭若有所思,便說:“怎么?你覺得不好?”
“沒有啊。”裴溪亭下意識地回答,待抬眼對上宗隨泱打量的目光,不由失笑,“我和宗桉都沒說過幾句話,我管他呢?!?br>
宗桉當初曾數(shù)次派遣人盯裴溪亭的梢,雖然沒有做什么,但擺明了對裴溪亭很感興趣。宗隨泱微微垂眼,說:“我是去探望寧王妃的,她接受不了事實,暈了過去。”
這句話是說宗桉已經(jīng)被處置了?裴溪亭愣了愣,但也沒什么情緒。
雖說兄弟鬩墻不是什么稀罕事,可宗桉是寧王府的兒子,他勾結(jié)反逆意圖謀害世子,傳出去寧王府怕是尷尬得很。宗隨泱低調(diào)處此事,是賣寧王府一個面子,保他們的顏面,也將此事止于宗桉。
“好歹宗桉是她一手養(yǎng)大的,養(yǎng)子要殺親子,還是她親自把人湊到一堆的,她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?!迸嵯そo宗隨泱夾了塊魚肉,輕聲說,“先吃飯吧,別放涼了?!?br>
宗隨泱“嗯”了一聲,沒再說什么,安靜地用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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