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隨泱笑了笑,卻沒讓裴溪亭看見,仍然一副淡淡的樣子。
裴溪亭受不了這個,趴在宗隨泱臉上裝可憐,“我都生病了,心特別脆弱,你還冷暴力我。”
“我哪里冷暴力你了?”宗隨泱不輕不重地在裴溪亭的臀/尖打了一下,繼續(xù)給他按摩。
裴溪亭哼了一聲,說:“你看我的眼神比外面的雪還要冷漠?!?br>
宗隨泱接受了他的指控,“嗯。”
“你……”裴溪亭抬起頭,非常傷心地看著宗隨泱,嘴唇囁嚅,最終“呃”一聲,顫顫巍巍地倒了下去。
沒“死”夠兩息,裴溪亭又活過來了,抱著宗隨泱的腦袋蹭來蹭去,說:“你我你我嘛。”
宗隨泱被他蹭得煩,說:“下去?!?br>
裴溪亭堅決不要,把他的腦袋抱緊了,像抱一顆球。然后用委委屈屈、可憐兮兮的表情攻擊他。
宗隨泱的布防一擊即碎,他看著裴溪亭,只說一句話:“病了要立刻說,知道嗎?”
“嗯?!迸嵯ふf。
宗隨泱又問:“知道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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