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隨泱沒有反駁,說: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?!?br>
路上遇見一隊(duì)搬燈籠的宮人,最后兩人推著個已經(jīng)搬空的三輪小木車,裴溪亭決定不和宗隨泱打嘴仗,伸手把人攔下,把小木車占為己有,抬腿就往里坐。
宗隨泱態(tài)度良好,迅速伸手握住手柄,等裴溪亭坐好了,裹好斗篷了,就往前推了出去。
裴溪亭把斗篷帽子戴上,仰身倒了下去,和宗隨泱對視,說:“好推嗎?”
“簡單?!弊陔S泱問,“冷不冷?”
“不冷,我今天多穿了一件,裹得可厚實(shí)了。早上照鏡子,感覺我的身材不是特別俊?!迸嵯ふZ氣里帶著點(diǎn)嫌棄。
宗隨泱失笑,說:“天寒地凍的,保暖要緊,不必在意這些?!?br>
“你就穿得比我少。”裴溪亭的目光從宗隨泱的腰身往上下滑動,酸溜溜又火辣辣的。
“自小習(xí)慣了,從前習(xí)武,冬日天不亮就起來鍛煉時(shí)也是只穿一身薄衫。后來只覺得穿多了不方便,礙手礙腳的?!弊陔S泱看著裴溪亭,“你跟我比較這個做什么?”
他笑了笑,說:“受涼了別怪我收拾你?!?br>
裴溪亭癟了癟嘴,說:“噢……嘰里呱啦呱啦嘰里……”
宗隨泱空出一只手,伸手捧住裴溪亭的下巴,說:“嘟嘟囔囔的,當(dāng)我聽不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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