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芳從屋頂跳下來,說:“廊主嚇?biāo)鍪裁???br>
“我可真不是故意的,平日與你這么說話習(xí)慣了?!备滴?聪蚺嵯?,“裴文書,千萬別見怪。”
“無礙的。”裴溪亭說,“原本還想問問傅廊主現(xiàn)在何處,讓元芳去請你?!?br>
傅危剛要說話,就見裴溪亭眼睛一亮,轉(zhuǎn)頭一瞧,果然是宗隨泱回來了。
宗隨泱大步走過來,將四顆一串的小糖葫蘆遞給裴溪亭,伸手幫他了下頭發(fā),等裴溪亭咬了一顆,“咔嚓”嚼碎,才問:“好吃嗎?”
“嗯,里頭是葡萄。”裴溪亭舉手,“你嘗一顆。”
宗隨泱低頭咬了一顆,偏頭見傅危盯著自己看,也沒作搭,對裴溪亭點了點頭,幫他折斷竹簽,方便吃剩下的兩顆。
宗隨泱吃完了糖葫蘆,屈指撓了撓裴溪亭的臉,說:“今天喉嚨和身上疼不疼?”
“不疼不疼,”裴溪亭意識到自己信譽值不高,又很快補充了一句,“真的,我沒騙你?!?br>
宗隨泱莞爾,攬著裴溪亭往前走,儼然將傅危和元芳視若無物。
等兩人走遠(yuǎn)一段距離,傅危嘖了一聲,元芳卻早已習(xí)慣,說:“廊主,我們?nèi)ブ苡洶桑移炔患按姷窖蛉怵z頭了?!?br>
“出息?!备滴P@,跟著元芳走了兩步,兩人同時消失在寒風(fēng)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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