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儀衛(wèi)立刻強行按住汪氏,將人塞上馬車。汪氏還要出來,車窗卻被猛地推開了。
儀衛(wèi)按住車窗門,那宮人輕步上前,輕聲細語地說:“今日輕易饒過你,是念及裴二公子與裴文書的情誼,你可要記得裴文書的恩情。下次若是再對裴文書出言不遜,咱家就拔了你的舌頭,送去汪府,合水煮了,請汪家一同品鑒?!?br>
汪氏對上宮人的眼睛,一瞬間背脊生涼。
這是宮里的人……不,是東宮的人。東宮的人比宮里的人更讓人畏懼,他們頭上是大鄴真正的主子。
汪氏跌在枕頭上,宮人輕嗤一聲,揮揮手說:“趕緊送走,平白礙人眼。”
說著,那頭裴溪亭從門口出來,宮人立刻迎了上去,說:“裴文書,恭賀大喜。”
“他們還要等著訓話呢,我就不留了?!迸嵯ばχ鴵芰讼聦m人的帽穗,“二哥和小侯爺都過了考核,我高興,走,咱們吃烤羊腿去?!?br>
宮人笑瞇瞇地“誒”了一聲,跟著裴溪亭一道走了。
汪氏趴在窗隙上看著三人走遠,心中震駭不定。
東宮的內侍不得了,隨便出來一個,哪怕是公侯之家都不敢懈怠了去。能自稱“咱家”的內侍可不是普通內侍,必得是有品級在身的,卻對裴溪亭如此恭敬,不像是對文書,倒像是對……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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