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從偏頭看去,宗隨泱微微搖頭,隨從便沒有上去見禮,只靜靜地守在裴溪亭身旁,待宗隨泱過來時才悄然退下了。
裴溪亭畫好了景物和嬉戲的一人一虎,正打算畫自己,手背就覆上溫?zé)幔^,和宗隨泱鼻尖相對。
誰都沒有說話,風(fēng)雪聲茫茫,只有這傘下的方寸之地是安靜又洶涌的。對視片刻,裴溪亭噘嘴親了親宗隨泱的唇,說:“你不是說要夜里才過來嗎?”
“擱置了。”宗隨泱扶著裴溪亭的肩膀,輕聲說,“今日你生辰,陪你要緊?!?br>
“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,我白日陪朋友,夜里你是我的就行?!迸嵯げ淞瞬渥陔S泱的腦袋,“也不要緊,明后日我陪你忙?!?br>
宗隨泱說“好”,握著裴溪亭的手腕繼續(xù)作畫,裴溪亭全然放松,隨之而動,漸漸的,白雪、紅花間,紅錦袍白狐肷的年輕身影躍然紙上,發(fā)絲拂動,眉眼含笑。
生動自然,全然一個“靈”字,宗隨泱怔住了。
裴溪亭也怔了怔,旋即興高采烈地說:“裴大夫妙手回春!”
他撞上去狠狠地親了宗隨泱兩口,說:“我說了,包給你治好的,你還不信我。”
小狐貍又要秋后算賬,宗隨泱回神,說:“哪有不信你?”
裴溪亭瞪眼,宗隨泱連忙說:“今日生辰,別同我置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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