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溪亭心虛地說:“誰翻了?”
并且倒打一耙,“你別想著轉(zhuǎn)移話題,把矛頭指向提問者!”
宗隨泱一巴掌打在裴溪亭的右臀上,裴溪亭蹦起來,手腳并用地反抗強/權(quán),混亂中拿起自己的腰帶把宗隨泱的兩只手腕綁起來,氣勢洶洶地說:“說!”
小狐貍頭發(fā)衣衫不整,發(fā)絲凌亂地坐在自己腿上,宗隨泱屈腿,裴溪亭就被迫往前一栽,撞上他的胸膛。
“嗷,我的鼻子!”裴溪亭捂著鼻子爬起來,見宗隨泱還敢笑,逮著那張俊美得害人的臉一通揉搓,惡狠狠地說,“說!說!說!”
“好好……好,”宗隨泱仰頭躲避,“我說?!?br>
宗隨泱語氣里始終帶著笑,是故意陪他玩鬧,哄他開心,裴溪亭心知肚明,卻佯裝嚴肅,抱臂盯著姓宗的。
“我確實有病,至于什么病,”宗隨泱看著裴溪亭,哄著說,“溪亭,坐近些?!?br>
再近就坐到根兒上了,裴溪亭心里有些癢,卻提起宗隨泱手腕上的腰帶根,冷冷地說,“你現(xiàn)在得聽我的?!?br>
宗隨泱露出求饒的神情,卻說:“你坐近些,我就告訴你?!?br>
裴溪亭不動,自顧自地將這場對峙上升為家庭地位及主導(dǎo)權(quán)的重要斗爭,嚴肅地警告自己:色字頭上一把刀,不許因為一時的美/惑就喪失長期生活的家庭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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