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了馬車,讓游蹤先回,游蹤行禮告退。俞梢云走到車窗邊,說:“您要等裴文書一道回宮?”
“不行嗎?”宗隨泱說。
“當(dāng)然行?!庇嵘以普f,“可先前怎么不讓裴文書直接跟咱們走就是了?”
宗隨泱翻開劄子,說:“他想玩,這么早帶他回去做什么?”
俞梢云笑了笑,說:“您不是看那幾位不順眼么?”
宗隨泱不置可否,“現(xiàn)在是他們不順心。”
俞梢云聽不太明白,沒有再打擾殿下批閱劄子,只是吩咐人進(jìn)去盯著,等裴文書出來就把人領(lǐng)過來。
宗隨泱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,裴溪亭喝了酒,歪歪扭扭地爬上馬車,往他懷里一躺,小聲說:“你早說你在外頭等我,我就不會待這么晚了?!?br>
“無妨,在宮里也要批劄子。”宗隨泱刮了刮裴溪亭緋紅的臉頰,垂眸看著,看著看著,裴溪亭就抱著他的脖子撐起身來,捧著他的臉問,“誒,你是不是不大高興?”
宗隨泱說:“我不知怎么說?!?br>
裴溪亭說:“如實說,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說。”
“我的智告訴我,不應(yīng)該限制你的自由,干預(yù)你的生活方式,不能因為我們的關(guān)系有所變化就讓你的日子被迫發(fā)生變化。”宗隨泱看著裴溪亭水盈盈的眼睛,語氣很輕,“但我每日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強(qiáng)迫自己保持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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