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是你誠心相送的,我自然高興。要不,”裴溪亭挑眉,“你把你自己送給我?!?br>
宗隨泱說:“我以為我們?nèi)缃竦年P(guān)系,已經(jīng)滿足了你這個(gè)要求?!?br>
“誒,還可以運(yùn)作運(yùn)作,比如,”裴溪亭上下打量宗隨泱,賊瞇瞇地說,“屆時(shí)你穿上一身輕紗、半露不露地從箱子里出來,邀請我親手解開你身上的紅帶,含羞帶嗔地說:‘主人,請盡情享用我吧哈哈哈哈哈……’”
裴溪亭一邊說話一邊想象該畫面,沒覺得艷/情,只覺得滑稽搞笑,忍不住狂笑起來。宗隨泱凝視著他,突然笑了一聲,裴溪亭直覺不妙,跳起來就跑,還不忘叫上小大王。
老虎身形矯健,拔腿就沖了出去,出去一段距離后突然聽見一聲慘叫,它立刻剎住,轉(zhuǎn)頭一看——
裴溪亭的實(shí)力跟不上他的勇氣,不知何時(shí)已經(jīng)被宗隨泱扛上肩膀,正揮手蹬腿兒地求救,廊下人要么垂首避耳要么投以默哀,總之無人相救。小大王頓覺自己身負(fù)重任,蹬腿兒沖了回去,又被宗隨泱一個(gè)眼神絆住腳步,低頭耷耳地靠邊站了。
裴溪亭哀哀戚戚地哭嚎起來,眼見著從廊下進(jìn)入寢殿,立刻很沒有誠意地求饒賠罪,可一個(gè)“我錯(cuò)了”拋出去,他已經(jīng)被宗隨泱抵在紅柱上。
柱子是冷的,硬的,宗隨泱的懷抱卻是暖的,裴溪亭夾雜其中,好似身處水火兩重天。他雙腳懸空,怎么都沾不到地,索性抬腿環(huán)住宗隨泱的腰身,委委屈屈地說:“有話好好說嘛。”
小狐貍目光狡黠,分明沒有半分懼怕,宗隨泱瞇了瞇眼,往前進(jìn)了半步。
小狐貍立刻慘叫,說:“我要被壓成肉餅了!”
“中氣十足,尚能堅(jiān)持?!弊陔S泱冷酷地駁回求饒,微微仰頭蹭著裴溪亭的鼻尖,“還疼嗎?”
裴溪亭有心逗弄,明知故問:“你問的是哪兒?”
宗隨泱沒說話,單手抱住裴溪亭,另一只手順著那柔韌的腰背下滑,扯落一截中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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