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關系不一樣了嘛?!迸嵯]松手,老實交代了心思,“我擔心你覺得我有私心?!?br>
宗隨泱說:“我們如今的關系,我照拂你本就是應該的,難不成以后你為著避嫌,請誰幫忙都成,就是故意不來找我?”
“嘿。”裴溪亭說。
傻樣,宗隨泱搖頭,說:“你有分寸,可有時太分寸,就顯得拘謹了。你是敞亮的人,有事與我直說,真要犯了忌諱,我看你一眼,你想必就能靈光過來,何必時刻惦記著?”
“誰敢在太子殿下跟前犯忌諱呀。”裴溪亭說。
“我這會兒是太子殿下了?”宗隨泱揶揄,“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,要單挑我祖宗十八代的時候怎么沒把我當太子殿下?”
裴溪亭矜持地說:“我這個人,怒氣上頭的時候尤為勇敢?!?br>
“你平時已經很‘勇敢’了。”宗隨泱揉了下裴溪亭的腦袋,被小狐貍拱了下手心,不由掌心酥/麻。他收回手,緩了緩,才說,“這事就先這么說,你自己去同你姨娘商議,若是她愿意,就與常鞍說一聲,自然有人妥善處置,若是不愿,我們再商議別的法子?!?br>
常鞍就是近來一直跟著裴溪亭的那個近衛(wèi),裴溪亭點頭說“好”,又拉著宗隨泱繼續(xù)教他學琴。
宗隨泱自然沒意見。
翌日,裴溪亭下差后就去了裴府,將舞樂坊這個去處告知了步素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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