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一輩的事情,不是你能決定的。害死元和太子的是王皇后、熹寧帝、李不言等,不是你?!迸嵯ふf,“你沒有任何對不起元和太子的地方——宗鷺小小年紀,都清楚這個事實?!?br>
宗隨泱說:“所以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好處?!?br>
“宗鷺都能批閱劄子、代替他這位君王不早朝的五叔與臣工議事了,他是尋常的小孩子嗎?”裴溪亭微微挑眉,“你之所以選擇在此時重審此案,還有一個原因,不就是因為看了宗鷺那副《雛鳥初飛》的畫,看出他的心思越來越壓制不住,擔心他會主動找上那些反逆嗎?”
“承認吧,隨泱?!迸嵯ど焓痔孀陔S泱了圍脖,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臉,“你的心太軟,根本舍不得把雛鷹丟下懸崖,使它在絕望中自己學會展翅飛翔。所以你放棄了把反逆作為宗鷺的磨刀石的念頭,放棄了讓宗鷺自己替元和太子翻案的想法,你還是選擇為他打點好一切?!?br>
宗隨泱端詳裴溪亭良久,說:“溪亭,你知我?!?br>
裴溪亭得意地說:“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蟲……蛔蟲太惡心了?!?br>
“嗯,”宗隨泱低頭親吻裴溪亭的手背,輕聲說,“你是我心里的小狐貍?!?br>
第94章布告“哇!”
元和太子的事情還在收尾,裴文書不必同行,自顧自地窩在暖閣里忙著畫畫。
這幅畫很神秘——宗隨泱兩次進入暖閣,裴溪亭都會做出受驚然后立刻伸手阻攔他靠近的動作。
第三次進入時,宗隨泱故意靠近一步,嚇得裴溪亭立刻“噌”起來,幾步上來攔他。
宗隨泱沒有亂看,順從地后退一步,攬住裴溪亭的腰,說:“畫什么了不得的東西,這么神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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