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虛偽?!弊陔S泱正直地說,“高興的時(shí)候怎么不說?”
裴溪亭伸手戳他的腰,說:“我哪兒高興了?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?”
“兩只眼睛都看見了,兩只耳朵都聽見了?!弊陔S泱目光淡然,語氣平靜,說出來的話卻讓裴溪亭恨不得拿被子堵住他的嘴,“‘好喜歡’‘不要走’‘我還要’‘我要死了’——”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裴溪亭拍床怒吼,“住嘴!”
宗隨泱配合地住嘴。
四目相對(duì),宗隨泱微微俯身,將撐起上半身的裴溪亭又腦袋挨著腦袋地壓回枕頭,他說:“還有一句話,我記憶深刻。”
肯定不是什么干凈的話,裴溪亭的直覺告訴他不要問,但他的嘴有自己的想法,率先說:“什么話?”
宗隨泱伸手捂住半張臉,說秘密似的與他耳語了三個(gè)字。
“……”裴溪亭幽幽地說,“你這個(gè)不知羞恥的人?!?br>
“我只是復(fù)述?!弊陔S泱說,言下之意便是不知羞恥的另有其人。
“都是你逼我說的?!迸嵯ふ钡卣f,“我是個(gè)有禮貌、有素質(zhì)、脫離了低級(jí)趣味的人,根本不可能說這種淫/蕩的話?!?br>
“不,特別漂亮。”宗隨泱對(duì)裴溪亭的形容不贊同,反駁了他,目光深沉,“所以我真的恨不得聽你的話,把你操/死在床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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