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隨泱任他扭來扭去地蹭了幾下,那里又精神了,四目相對(duì),裴溪亭不敢再鬧騰,收回手,膽怯地縮成一團(tuán)。
宗隨泱把人抱緊,戲謔道:“這下舒服了?”
“不是很舒服。”裴溪亭像個(gè)老實(shí)人,笑容憨厚,“我拿大鐵杵戳你屁/股,你舒服不?”
“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要慘了?!弊陔S泱說罷,一把端起裴溪亭,轉(zhuǎn)身往里屋走。
裴溪亭嚇得三魂七魄都散了大半,連忙抬手圈住宗隨泱的脖子,苦巴巴地求饒道:“我錯(cuò)了我錯(cuò)了,孩子真的不行了!這是蓄意謀殺!”
宗隨泱低頭看著他,說:“那我怎么辦?”
“外頭正下雪呢,”裴溪亭謹(jǐn)慎地建議,“要不您出去吹吹風(fēng),感受一下大自然的凜冽風(fēng)霜,冷靜冷靜?”
“裴溪亭,”宗隨泱傾身抵住裴溪亭的額頭,笑著說,“你不心疼我么?!?br>
宗隨泱的笑很具有矛盾性,大體都是迷人的,但要么迷得裴溪亭神魂顛倒,要么瘆得他魂飛魄散,此時(shí)顯然是后者。
“我疼,我怎么不疼?你摸摸我的心臟,疼得都哆嗦了!”裴溪亭賠笑,蹭著宗隨泱的額頭,“殿下,覆川,真不行了,咱們要走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道路?!?br>
“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道路,”宗隨泱意會(huì)了一下,又說,“可以,但我怎么辦?火是你撩起來的,沒道只讓我放過你,你卻要晾著我。”
裴溪亭忍痛祭出自己的雙手,說:“十指小子愿竭誠為殿下服務(wù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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