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方如泥鰍般滑溜,反手躲開,又被傅危拽住,附耳道:“人家小兩口鬧情趣,你跟著摻和什么?覆川可不是好性兒,他瘋起來沒邊,你不怕死,倒是替你的好少爺想想,他擔(dān)不擔(dān)得起你這條命?”
元方聞言抿唇,只這剎那間的失神就被傅危一個手刀劈暈,俯身扛上了肩膀。
傅危轉(zhuǎn)頭朝裴溪亭笑了笑,傅廊主生得好,笑起來溫文爾雅,偏眼里沒有溫度,再好看的笑也暖不了人。偏他又不是宗隨泱,裴溪亭到底有點怯,但不妨礙嘴上不服輸,說:“你敢打他,我就告訴殿下,你等著看好戲,攛掇我逃跑!”
“……”傅危聞言瞇了瞇眼,卻沒說什么,畢竟帶著人遠(yuǎn)離是非之地要緊,轉(zhuǎn)身快步離開了。
裴溪亭阻攔不了,只得捶床,偏頭看向耗子,卻見后者已經(jīng)跪在地上了。
“……不,大哥,”他小心翼翼地說,“你干嘛呢?”
耗子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:“那那那那是是仙廊主人嗎?”
“是是是的呢?!迸嵯ご?。
耗子白眼一翻,又暈厥了過去。
裴溪亭抹了把臉,伸手去攙扶耗子,說:“耗子大哥,現(xiàn)在就剩下你我相依為命,這里已經(jīng)不安全了,要不你趕緊帶我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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