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饒了我……”裴溪亭臉色通紅,迷糊地親著宗隨泱摩挲他嘴唇的手指,眉間微蹙。他張開眼,求饒不是做戲,而是真的受不了了。
宗隨泱也受不了那樣的目光,伸手摸了摸裴溪亭的臉,動作溫存,語氣卻危險,“你要我如何饒你?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,不敢跑了……”裴溪亭親了親宗隨泱的指尖,目光可憐,說我再也不敢要你叫我爹了。
宗隨泱失笑,話語卻冷酷,“褲子脫/了?!?br>
“殿下這是做什么?”裴溪亭搖頭,語氣痛苦,含著哭腔,“我真的不敢了,求您饒恕我一回……”
宗隨泱伸手擦掉那紅潤唇瓣上的白色,語氣微沉,“你和一個野男人私奔在外這么多日,日夜獨處,你說我要做什么?”
太子殿下演技不錯,裴溪亭還真聽出了幾分冷沉的殺意,忙說:“我沒有和他做不該做的事情,求殿下相信我,不要如此折辱我……”
宗隨泱沒有說話,裴溪亭見狀輕聲指導道:“快罵我?!?br>
什么水性楊花,什么缺不了男人,還有更過分的話,宗隨泱罵不出來,更罵不到裴溪亭頭上。他伸手揉了下裴溪亭的嘴唇,輕聲說:“不罵?!?br>
看來太子殿下還不會dirtytalk,但裴導演挺嚴格的,說:“那就缺少氣氛了!”
宗隨泱說:“不會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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