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么快就下來了?”裴溪亭嘟囔,伸出指頭撓了下下巴處的毯子。
宗隨泱學他說話,“你這么快就睡著了?”
裴溪亭哼道:“天氣冷,隨時都困,冬天我還要冬眠呢。”
“你不是要替我作畫?”宗隨泱說。
“好辦,你到時候到我門前三催四請,再重酬感謝,我也不是不可以勉強暫停冬眠,替你作畫?!迸嵯し恚炝藗€懶腰,嘴巴張大發(fā)出咕嚕聲,絲毫不注意儀態(tài)。
宗隨泱端詳著,說:“豬?!?br>
“你才豬。”裴溪亭不高興,抬腿就踹,宗隨泱沒躲,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踝。
手掌的溫度浸過襪子,隱約燙到了腳踝的皮/肉,裴溪亭腳尖繃了一下,想要收回來,卻沒掙脫開。他索性松了力道,輕輕踩住宗隨泱的腰,說:“癢?!?br>
這語氣有些撒嬌的意思,宗隨泱摩挲著指腹下的腳踝,說:“我碰你哪里,你都說癢,這是你反抗拒絕我的借口嗎?”
“我真的癢,”裴溪亭抱怨,“你別用手指蹭我呀?!?br>
宗隨泱蹭著手中的腳踝往上,輕輕握緊裴溪亭的腳腕,他是見過的,伶仃白皙的一條腿,像玉又像藕,不知咬上一口是個什么滋味兒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