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要名聲了?”宗隨泱揶揄一聲,撈起裴溪亭的腰往后按,讓他坐在自己腿上。
裴溪亭晃了晃腿,索性把腿抬上來搭在椅沿,窩在宗隨泱懷里嘟囔:“我還要回去干正事呢?!?br>
“你有沒有正事,我最清楚?!弊陔S泱說,“你是東宮的畫師,在我這里待著也是職責(zé)所在?!?br>
裴溪亭沒法反駁,伸手去玩宗隨泱的頭發(fā)。宗隨泱沒有阻止,低頭看著他,說:“還疼不疼?”
“有點(diǎn)兒,但好多了?!迸嵯けг梗白蛲砦易约荷纤?,麻煩死了?!?br>
宗隨泱聞言思緒一飄,腦海中出現(xiàn)裴溪亭自己張/腿上藥的畫面,只覺得一股熱氣直逼小/腹,騰騰燒了起來。
裴溪亭突然頓了頓,想要起來,宗隨泱把人抱住,說:“沒讓你起來?!?br>
他嗓音泛啞,便是罪證,裴溪亭輕輕扯他的頭發(fā),譴責(zé)道:“禽/獸?!?br>
“我沒做什么?!弊陔S泱說。
裴溪亭說:“誰知道待下去要發(fā)生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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