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果然要拷問,裴溪亭笑了笑,老實(shí)交代了,“想你?!?br>
小狐貍的甜言蜜語是層層關(guān)卡,宗隨泱闖過一層也不妨礙在下一層被困,他摩挲著裴溪亭的手指,說:“想我什么?”
裴溪亭指尖蜷縮,想要握緊,卻被宗隨泱握住了,那手大,一下就包住他,像溫實(shí)的保護(hù),也像霸道的枷鎖。
宗隨泱蹭他的唇,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裴溪亭臉上發(fā)燙,輕聲說:“想那晚的事情?!?br>
“那晚”仿佛一個(gè)曖/昧的代替詞,宗隨泱幾不可察地笑了笑,說:“還在回味?你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嗎?”
“也沒有那么不好,就是太久了,我讓你停,你當(dāng)聽不見,我哭,你也不哄我?!迸嵯ふf著說著把自己說委屈了,嘟囔說,“雖然你是神志不清,我是自作自受?!?br>
宗隨泱到后面的確有些糊涂了,神志被本能掌控,惡龍闖入甜美濕潤的巢穴,就只想奮力沖撞。他親了親裴溪亭抿著的嘴,有些哄人的意思,“抱歉,是我克制不足?!?br>
“殿下這是妄自菲薄了?!迸嵯た粗陔S泱,小聲說,“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后/入?”
太子殿下單純地說:“何意?”
“就是從后頭來。”裴溪亭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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