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?!弊陔S泱說,“看來他們的確是來殺你的?!?br>
手背突然覆上一層溫?zé)崛彳洠悠^,裴溪亭小心翼翼地翻過他的手掌,露出鮮血凌亂的手心。
箭頭將肉都割了幾小塊下來,看著就痛。裴溪亭眉頭擰緊,抬眼瞪他,說:“你又沒有帶特制的手套,你用手抓什么啊?”
宗隨泱看著那雙皺巴巴的眉眼,覺得有幾分可愛,說:“你不是求我保護(hù)你嗎?”
“我讓你保護(hù)我,沒讓你作死,那你把我一把薅開不行嗎?”裴溪亭說著,從袖袋里掏出兩個藥粉包,仔細(xì)辨認(rèn)了一番,打開一只,命令道,“攤手?!?br>
“我力氣大,一把薅開你,可別把你摔傻了?!弊陔S泱攤開手掌,微微垂頭欣賞著裴溪亭小心翼翼撒藥粉的模樣,“你這袖袋里到底帶了多少東西?”
“也沒帶多少,就帕子,令牌,信號筒,還要兩包藥,一包是口服一包外敷,止血的,以防萬一嘛,反正都是些小玩意,不占地方?!迸嵯ふf著掏出巾帕,輕輕地把傷口包扎了一下,強調(diào)說,“我這帕子很干凈的!”
突然加重的尾音,說明裴某人心中的怒火,宗隨泱幾不可察地笑了笑,轉(zhuǎn)身跟著裴溪亭走去。
裴溪亭越走越快,宗隨泱提醒說:“你離我太遠(yuǎn),要是再來一箭……”
話沒說完,裴溪亭原地一個打彎回到了宗隨泱身邊,垮著張臉不說話。
宗隨泱瞥了一眼,也沒有說話,別把這炮仗點燃了,燒了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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