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溪亭還沒打算在小朋友面前出柜,畢竟他這個柜子里現(xiàn)在就他一個人,單方面出柜很不禮貌啊。
“你五叔雖然是活人微死,但他到底是個活人,難道他摸著是冰涼涼的,抱著是冷冰冰的嗎?”裴溪亭說,“殿下金尊玉貴,生人勿近,我哪敢抱他啊,我也抱不著啊。”
“是嗎?”宗鷺淡淡地說,“我不信?!?br>
裴溪亭說:“客觀事實不以你信不信為轉(zhuǎn)移?!?br>
“的確,但裴文書所說并不真實,而是唬我的?!弊邡樥f,“我早就猜到了你和五叔的關系,否則怎么會來投奔你?”
“……好小子。”裴溪亭噌地坐起來,偏頭盯住宗鷺,“你拿我擋災?。俊?br>
宗鷺淡定地說:“恩州之內(nèi),裴文書最有這個實力。五叔對你分外縱容,闔宮都知道。上次裴文書深夜縱馬、私自利用籠鶴司令牌出城,五叔知道了不僅沒有按規(guī)矩罰你,甚至幫你隱瞞了這樁錯事,如此種種,自然還有我不知道的?!?br>
裴溪亭聞言撓了撓頭,說:“但你五叔親口說過一句話。”
宗鷺說:“什么?”
“恃寵生嬌沒有好下場?!迸嵯ふf,“你小子,就不要坑我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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