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蹤擦著刀從外面走進(jìn)來,在裴溪亭身旁站定。
裴溪亭抿了口粥,目光從那把刀上滑到領(lǐng)導(dǎo)的帥臉上,乖順地笑了笑。
游蹤也笑了笑,隨后抬眼看向蘇重?zé)煟f:“你可是覺得那小姑娘的死有問題?”
“大人說她是被人扼喉而死,這定然沒問題,卑職說的是她下/身的血,血呈暗紅色,質(zhì)地粘稠,伴有血塊,不似出血,倒更像是經(jīng)血?!碧K重?zé)熣f。
“許多人將女子經(jīng)血看作不祥之兆,是否是那禽獸在欺凌她時見了紅,一時驚駭惱怒才下了殺手?”游蹤說。
裴溪亭把最后一口粥喝完,拿帕子擦了擦嘴,說:“還有種可能,就是禽獸就喜歡見血,太興奮了,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了。其實,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?!?br>
宗隨泱說:“說說看。”
“梅小侯爺在李達(dá)身上聞到了合歡香,而且味兒還挺重,說明用量大,都說少量是催/情,大量是嗑/藥,那李達(dá)這就是嗑/藥了啊。而且梅繡頭一次進(jìn)入李家的時候,就說這李達(dá)一臉腎虛樣,說明他極有可能嗑了有一段時日了。”裴溪亭摩挲下巴,“那他為什么要長期嗑/藥呢?”
蘇重?zé)煵聹y道:“他不行?”
“我就是這么猜測的?!迸嵯ご蛄隧懼?,“這個李達(dá)今年突然性情大變,必定事出有因,但他官做得好好的,家中也沒什么變故,因此這個因多半是因為他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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