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?!弊陔S泱有些可惜,“畢竟哪怕你是頭豬,也會被打醒的?!?br>
“你在可惜什么?我問你你到底在可惜什么?所以你真的這么想,真的想趁我睡著打我的屁股嗎!”裴溪亭握拳,看宗隨泱的目光好似在看什么罪大惡極之人。
“想想也有錯嗎?”宗隨泱蹙眉,“就算有,你也不能動手,動手就是你虧?!?br>
好熟悉的話,好茶的語氣。
裴溪亭終于悟了,這原來也是一杯千年綠茶,而且因為從前一直沒有發(fā)揮過,如今味兒散出來,簡直太沖了。
“你個學人精,你最好別落我手里,我剪了你的舌頭?!迸嵯づ拇玻皾L?!?br>
宗隨泱說:“再說一次?!?br>
裴溪亭恭敬地說:“請滾。”
宗隨泱看著裴溪亭,沒有滾,也沒有說話,兩人對峙片刻,突然,他上前一步。
“我靠?!迸嵯樀玫诡^就往被子里鉆,捂著屁股到處逃竄,結(jié)果把自己裹死在被子里了。
宗隨泱見狀伸手摁住這只蠕動的巨型蟬蛹,伸手摸了一圈,找到裴溪亭的頭和腳所在,先將人的腦袋放了出來。
裴溪亭大口呼吸,說:“你竟然想悶死我,你太狠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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