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隨泱聞言愣了愣,說:“你要是早早遇見我,我把你當(dāng)兒子管,當(dāng)然,現(xiàn)在也不晚。”
“差輩了?!迸嵯ふf,“當(dāng)然,要是你愿意每天給我很多零花錢,我也愿意被你占這個便宜?!?br>
“那還不簡單?”宗隨泱說,“當(dāng)我兒子,要什么有什么?!?br>
裴溪亭囂張地說:“我要當(dāng)皇帝!”
宗隨泱不介意這大逆不道不言,說:“當(dāng)了皇帝就不能到處玩兒了,你不會喜歡?!?br>
“那我要大莊子大別墅,”裴溪亭獅子大開口,“把你的宮殿也給我?!?br>
宗隨泱說:“宮殿就在那里,看你敢不敢進(jìn)去了。至于大莊子大別墅,我倒是有不少,看你喜歡哪處?!?br>
“有不少?你憑啥有不少,你是不是侵吞民脂民膏了?”裴溪亭蹬腿兒,“說!”
宗隨泱說:“從前得的賞賜,做皇子時最是逍遙富貴?!?br>
“逍遙個屁,天天被人砍,你要不是命硬,厲害,身邊還有那些靠譜的人,你早就投胎給我當(dāng)兒子了。”裴溪亭嗤笑,眼睛一轉(zhuǎn),“誒,你要是給我當(dāng)兒子,你敢板著臉裝酷,我就揍你屁股,讓你哭著叫爹?!?br>
他說著說著把自己說樂了,趴在床上悶笑個不停。
宗隨泱也笑了笑,目光落在他起伏的弧線上,目光微深。
裴溪亭沉浸在小宗隨泱光著屁股蛋兒哭兮兮叫爹的模樣,沒有察覺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變得分外危險,更忘記了禍從口出的經(jīng)驗教訓(xùn),突然,屁股挨了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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