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都聽見了?”他問。
太子沒有回答。
裴溪亭抬手了下抹額,突然說:“我的酒和蟹肉是您吩咐的嗎?”
太子說:“是。”
“我記得醫(yī)囑,不能飲酒食辛辣寒食,”裴溪亭笑了起來,“殿下也記得嗎?”
“那日是我陪你去治傷,我自然記得。”太子說。
裴溪亭聽著他平靜得所當(dāng)然的語氣,語氣變得尖銳,“殿下為什么對我這么上心?我以為這樣的小事不會入您的眼,上您的心?!?br>
“因為我——”
“滿座賓客只有我有石榴汁,我出來的時候問過光祿寺的人,今日宮宴的食單根本沒有石榴,他們覺得一一挑籽麻煩,用的都是別的瓜果?!迸嵯と粲兴迹敖袢諏m宴,能給賓客換酒換杯還能讓光祿寺毫無覺察的人寥寥可數(shù),不是您,那就是皇后娘娘——我這就去問皇后娘娘!”
他轉(zhuǎn)身就要走,太子快步上前握住那截白皙纖長的后頸,把人制服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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