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信什么邪法的,如果李達(dá)不是自愿變成這副模樣的,那他最多就是被洗腦了,當(dāng)然也可能是被下藥了?!迸嵯ふf。
元方想想也是,“真要是有邪/法,那確實(shí)不得了了。”
“你還記得那封蓋了恩州府徽的信嗎?”裴溪亭盯著書上的小字,不疾不徐地說,“恩州州府的人前來鄴京送信,而且是私自前來,還是密信,說明這封信的內(nèi)容很要緊很私密,而且很危險(xiǎn)。這個寫信送信的人必定是防著恩州州府的其余人,你說,他在防誰?又是誰有必要、有能力一路追趕在鄴京城郊?xì)⒘怂???br>
元方想了想,說:“李達(dá)?”
“蘇帆是恩州通判,不僅管軍事,而且有監(jiān)督本周官員政務(wù)的職權(quán),若察覺官員不法,隨時可以上奏朝廷,可這樣的人卻在這個當(dāng)口暴斃了?!迸嵯の⑽⒉[眼,“暴斃,說明死得突然,也說明他的死完全可以大做文章?!?br>
“所以,你猜測蘇帆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李達(dá)的不法行徑,慘遭滅口?而蘇帆早已察覺到危險(xiǎn),所以派自己人偷偷前往鄴京報(bào)信?”元方說。
裴溪亭微微頷首,“不錯。當(dāng)然,下手的也可能是邪/教。”
元方正要說話,突然眼神一利,偏頭看向門外。裴溪亭見狀趕緊打了個滾,躲到一旁的床帳后頭了。
隨即,房門被敲響,來人說:“溪亭?!?br>
“是游大人?!迸嵯に闪丝跉猓性饺ラ_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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