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侯爺恕罪,這已經(jīng)是寒舍最好的茶葉了,實在是不敢也沒辦法和侯府的好茶相提并論啊。”李達笑著賠罪,“請小侯爺擔(dān)待一二,我立刻著人去購買恩州最好的茶葉!”
梅繡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卣f:“算了吧,少一口也渴不死我,我自個兒帶了宮里的茶葉子,不稀罕你那破茶?!?br>
李達巴不得呢,聞言連忙應(yīng)下了,三兩步走到梅繡面前,說:“不知小侯爺大駕光臨,有何吩咐?”
梅繡說:“沒什么吩咐,就是我記得我家老頭當(dāng)年保舉過你?”
“小侯爺記得沒錯,梅侯對我有保舉之恩,我一直謹(jǐn)記在心,可惜梅侯實在沒有用得著我的地方,我——”
“誰說沒有,我今兒不就來找你了嗎?”梅繡笑著說,“你報答我,我回去一定和侯爺夸你?!?br>
李達笑了笑,說:“哎喲,瞧您這話說的,小侯爺哪怕不提侯爺,只要說是您吩咐,我也得盡力盡心啊。”
“你很好,很有規(guī)矩?!泵防C打開折扇,往后一仰,“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就是想來你這府邸借住幾日?!?br>
李達聞言驚了驚,說:“小侯爺怎么會沒地下榻?”
“我是跟著世子來剿匪的,世子行事輕便,不想出來辦差還要住金窩窩,可我不一樣啊,會館那屋子也太小太簡陋了,床板硬得跟什么似的,我怎么睡?”梅繡不高興地垮著臉,抬起扇子點了點李達,“我在恩州就認(rèn)識你,那外頭客棧里的床能比得過你家的嗎?”
李達說:“小侯爺高看了,我這宅子也不大,全然比不過城郊招待貴人的別墅莊子,要不這樣,我立刻派人去打掃,您到那邊下榻?我再仔細(xì)挑選伺候的人跟著過去,保管讓小侯爺住得舒心?!?br>
“不是,你是在害我嗎?”梅繡擰眉,“世子多尊貴啊,他都沒去別墅莊子,我能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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