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禾說:“大恩不言謝,哪怕我們力薄,以后也有報答的時候?!?br>
她語氣柔和,眼神卻堅定,李姨娘不禁又落下淚來,母女倆劫后余生,抱著對方喜極而泣。
另一邊,梅繡逮住了梅邑的尾巴,耐心地等了三日,終于等到梅邑借著和同窗出城郊游,半路繞道莊子去和小春紅蜜里調(diào)油的時候。
梅邑剛脫了褲子,梅繡便踹門而入,嚇得梅邑臉色煞白,再看梅繡身后竟然還站著瞿蘭。
瞿蘭敢愛敢恨,淚流滿面也不耽擱一聲令下,讓瞿家的小廝將梅邑從床上拖下來痛打了一頓,恩斷義絕。
梅繡雖樂見那母子倆吃癟,但也得體諒瞿蘭不想讓臟東西沾染瞿家名聲的心思,只得放棄大肆宣揚,鬧得人盡皆知的念頭。
令人意外的是,那個小春紅竟然另有來頭。
“小廝要去抓她,她竟然從床上一躍而起,踹開小廝,一路奔逃而出,若不是被我拉著一起去看好戲的宗四兒及時阻攔,就被她給逃了!”
梅繡端起桌上的水杯,喝了口水,見裴溪亭瞅著自己,不由一愣,“你看著我做什么?”
梅小侯爺收獲頗豐,心情大快,從城外回來就直奔蘭茵街找裴溪亭這個軍師匯報戰(zhàn)果,當真是把兩人的舊仇一筆勾銷了。
裴溪亭撐著下巴,懶洋洋地說:“我等你把話說完啊?!?br>
“哦?!泵防C放下水杯,撐著桌子盯著裴溪亭,“你猜然后怎么著?那個小春紅竟然能和宗四兒過招,雖說還是被制服了,但一個野妓怎么能有那般身手?她分明是習武之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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