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書箋,說:“他若是年輕人春心萌動,要圖個一時暢快,我自不必與他玩鬧。他若是個癡心腸,我又何必將他拴在身旁,不如早日斷了他的念想,讓他去碰個真心實(shí)意的人?!?br>
俞梢云說:“殿下,您是不是把風(fēng)月之事想得太鄭重了些?情之一字,大多都是沒有章法的,哪怕今日愛得要死要活,明日也極有可能怨憎相對。裴文書今日喜歡您,您也并非無動于衷,那今日便聚在一起,改日沒了心思,散了就是了?!?br>
太子眉尖微蹙,“說來就來,說散就散,只圖一時暢快,你當(dāng)是出去尋花問柳么?”
“……”俞梢云盯著太子,忍不住嘶了一聲,“殿下,假如啊,假如某日您要納妃,您想納什么樣的太子妃?”
太子抬筆蘸墨,說:“約莫是端莊大方,聰慧懂事的。”
這的確是太子妃的標(biāo)準(zhǔn)之一,俞梢云想了想,又說:“太子妃若符合這個要求,多半是有禮節(jié)、有分寸、有尊卑,是不敢與您太親近的。”
太子說:“如此才好?!?br>
“那若是某日太子妃不愿做太子妃了呢?”俞梢云問。
“自有別人來做?!碧犹а劭聪蛴嵘以?,“你到底想問什么?”
“很奇怪??!”俞梢云微微俯身看著自家殿下,“太子妃,東宮主母,未來的中宮皇后啊,稍有變動便會牽扯前朝后宮,您都可以說換就換,那怎么就非得要求裴文書來了就不許走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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